我按住那被撞起阵阵波浪的肉体,邪恶的笑到“骚货,明明下面已经被我操得又黑又松,怎么这么几下就又高潮了”,我一边讲着话一边狠狠的进行着活塞运动,小穴里面被肉棒搅拌至浑浊的粘液随着我的每一次抽出洒落在地上,粉嫩的穴肉也被我扯出一大节又被狠狠的撞击塞了回去。
这时我再也忍不住了,一手把丈母娘拉到我怀里,另一手插到她裤子里摸着她多毛的阴部。
能和他那些从小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,怎叫他能不喜上眉梢呢
那匪首也感觉到这一点,哈哈一笑,手指运动更快,片刻间杨绡玲便气喘连声,不能自己。
哦,是了,我怎么如此糊涂呢,猛然间恍然大悟的我一下子窘在当场。
这句话他可是硬着头皮说出来的,就算他朋友再多,关系再广,现在只